夜市。
在夜市裡,
母子倆搶食一包鴨頭,
看她們吃得嘴邊滋滋響。
然後又來到固定的攤位,
丟球換玩具,撈金魚換金魚;
小鬼撈好了金魚,開始刮起了大風…和一些細雨,
頓時一陣兵荒馬亂,所有的攤販都跑來跑去的撐起超大雨傘,
我們也連跑帶抱的趕緊回到停車場開車回家了。
攝影,必須融入你的生活才有其價值。
這是我們家這個月最流行的新遊戲,
後來,彈簧床被跳歪了,
所以現在這遊戲被禁止了。
2009年7月30日,約AM 7:30,
每日早晨的活動—小鬼戰鬥刷牙。
攝影,必須融入你的生活才有其價值;
我一直堅持著這句話。
如果沒有生活,那麼你拍的所有影像都只是個空殼罷了,
即使學會再好的構圖技巧、光線掌控、打燈技術;
所謂的美或動人的照片,不是外在的任何的東西,臉蛋.身材.風景.構圖.光線…
那都只是次要的取捨融入或其中一種選擇的拍攝方式而己,
真正的美、真正的感動,是要真實的活著的那樣的感受…
不論現在活著的感受是什麼,
舒服的、沒有牽掛煩惱的、隨性的、煩惱的、煩到腦中思緒打結的、
痛苦的、痛到全身已毫無知覺的…
這都是生活,是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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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份的事情都取決於自身的個性問題,
怨不得人…
個性是最根本的源頭,
源頭的染料錯了,即使再精細的製程,
都還是錯了。
一次的錯誤是馬有失蹄,
兩次的錯誤可能是不小心,
三次以上的錯誤,
任誰,都沒有怨天尤人的任何資格了。
一連串的事件,
雖然現在我的身份已是旁觀者,
但仍感覺遺憾,
畢竟,也曾是多年來跌跌撞撞累積而來的成果。
這是一張蓋在鏡子上的結婚的紅布。
為什麼結婚傳統習俗新娘房中的鏡子要蓋上紅布?
真正的源由我不確定,
但我想,或許是為了讓即將踏入婚姻的新人,
暫時的不再看自己,而去多看看別人吧..
那一天,天氣意外的好,久違的陽光。
和往常一樣,每個星期五我們都去看小鬼溜直排輪,
然後再載他下課。
這幾天,他的襪子破了好幾雙,褲子也短了,
我們也才察覺到他長大了好多。
還有多久的時間,
他會像現在這樣黏著你,一直吵著要你陪他玩遊戲;
十多歲吧..到時你想陪陪他,抱抱他,他也不想理你了。
看著他這麼可愛的小臉蛋,
唉~~雖然把我的錢都花光了,
我也甘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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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喜歡孤寂的藍;
也許是偶爾需要獨處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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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鬼睡前總是一陣的亂哄哄,
而在他睡著後,
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片的寂靜,
我和JC各自做著各自的事,
可能看書或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雖然我們和對方獨處或個人私自的時間實在少的可憐,
但每當看見小鬼開心大笑的模樣,
也就覺得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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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整理著2010年的這場婚禮,
客廳牆上的那十字架現在印象仍舊清晰,
只有自己家人,牧師為他們祝福禱告,
平靜且說不上的一種氛圍在這個家裡圍繞著,安穩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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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參與了他們的這一天,
很「真」的一場婚禮。
所有人都是。
短短不到四個小時的拍攝,
卻讓我著實的感受到小雯和雲龍的貼心與細心,
以及他們家人、親友的純樸。
才剛踏進新娘休息室,小雯已經幫我準備好了熱咖啡,
中午的餐點、停車的事項也都幫我們打點好了。
甚至最後結束時,已經半醉的雲龍還不忘交待,
和飯店人員說我們是主人家,就不用再另外支付停車費用了。
雖然只是幾個簡單的小動作,
但卻讓人感受到十足的窩心..
也相信,對於其它遠道來參加婚宴的朋友,
一定也感受到她們更多的窩心吧!
小雯和爸爸說:等一下你要牽我一起進場喔。
爸爸有些錯愕的說:蝦咪?!我也要喔?!
然後..
進場時小雯爸爸緊張的差點忘了將小雯的手交給新郎。
真的是很可愛的爸爸。
她們家人的相處,
我想也就和這段小插曲一樣,
這麼的純,這麼的真吧..
雲龍向我介紹:
這幾位伯伯都是爸爸幾十年的老朋友了,
他們坐在一起聊天時,
各自說著自己地方省份的腔調語言,
我都聽不懂,但是他們還是可以彼此聽得懂,
真厲害。
雲龍站在台上,想對爸媽訴說感謝,
卻還說不到三句,已經控制不了自己過於激動的情緒了。
我看見雲龍的媽媽走向了他身旁,
但似乎什麼話都沒說,也沒有擁抱,
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拿下了他手上的麥克風,
像是透過了這動作向雲龍說:兒子,我知道了..
盈蒨、祥凱當天的婚宴,
仍然維持著他們一貫的安安靜靜,
雖然安排了許多活動。
但祥凱寫了卡片送給父母時,
突如其來的情緒激動,
當下我真的感到有些意外。
也許,在台灣的男人總是習慣壓抑情緒,
包括愛與關心的情緒;
所以,在那瞬間的真情流露吧..
反觀她們倆的安靜,
她們的同學朋友可真的是high到翻了天,
和她們的強烈對比,還真滿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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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稱是藝術流氓的素人畫家陳朝和。他曾經開過計程車也曾經窮到偷愛心回收箱的衣服來穿,
還愛嚼檳榔甚至有憂鬱症。不過如今他卻靠著藝術創作,找出自己生命 的出口。
公視導演古國威,特地用鏡頭來紀錄,陳朝和過世前幾年的身影,來看台灣草根的生命力.
2003年8月台北的大稻埕開了一間美術館,就叫大稻埕美術館,館址座落在西寧北路的一棟洋樓。
隔年的開春,國民美術推動者劉秀美就安排一位、名叫陳朝和 的畫家來開畫展。
陳朝和,本名潘武楨,自封「台灣藝術流氓」,1948年4月生於中國東北瀋陽,父母親都是台灣人。
卅幾歲時因經營鋁窗買賣賺過大錢,後因投資不當倒債跑 路,改開計程車,他在開計程車那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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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結束後,我跟Karen說:
「很難得能夠有一場婚宴讓我忙到連停下來休息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的確,甚至連吃飯都撐到送客時才等到了一點點的空檔,
剩下的那一些些青菜..
因為排滿了許多節目,有發自內心的感謝;也有掌聲不斷的歡笑。
而且,這些節目都不是那種空洞的,為了節目而節目的刻意安排,
是真心的分享喜悅,也希望得到祝福的節目。
對於婚禮的其它細節,
Karen想必也面臨了其它更多的問題與壓力,
尤其是她凡事要求盡善盡美的個性。
然而,這場婚禮也必定是難忘的,
多年後回想起今天的畫面,除了婚禮當下的感動,
先前辛苦籌備的過程,也都化為會心一笑的甜蜜回憶了。
婚禮的意義與目的,除了分享當下的喜悅與祝福,
剩下的,就是多年後,屬於兩人的淡淡的甜蜜回憶了,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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