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年少輕狂-03 (連載)
在高雄工作的這段時間,時常的南北奔波,偶爾醒來時會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台北?
高雄?還是墾丁?
苦中作樂、忙裡偷閒,卻很充實。一半的成份像是抽離了攝影,卻能開始自在的玩
攝影,無所拘束;也因為年輕氣盛,有些狂妄。也時常在路上路人吵架。
2004年12月_英奇
攝影,必須融入你的生活才有其價值。
在高雄工作的這段時間,時常的南北奔波,偶爾醒來時會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台北?
高雄?還是墾丁?
苦中作樂、忙裡偷閒,卻很充實。一半的成份像是抽離了攝影,卻能開始自在的玩
攝影,無所拘束;也因為年輕氣盛,有些狂妄。也時常在路上路人吵架。
2004年12月_英奇
曾 經,家中的兩個兒子都跑到了遠遠的高雄,
久久才回家一趟,甚致三過家門而不入,為了自以
為是的理想與執著。
現在回想,後悔嗎?答案仍是「不」吧….?
「不做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不做,會後悔,則
定要堅持到底」,當初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後悔。
現在,雖然仍沒後悔過,卻有些遲疑,回答得有些
許心虛。
至少,如果當初沒決定去高雄,
現在不會對攝影仍如此堅持,且找到可以固執的信
念;也不會因攝影的交集,而懂得如何愛人,而擁
有現在的家。
只是眼前的困境,讓我回答得心虛了。
2004年,離開了婚紗店,才又開始繼續拍照,而且發了瘋的拍。
來到了高雄,這裡的一切都是新鮮的,地方或人都是。大大的馬路,爆多的咖啡廳,熱情且慢
步調,悶熱的天氣。相機,永遠隨身帶著,對當時的我而言到處都是新鮮題材。
租了間時常沒有熱水,據說房東很小氣的小套房,我在高雄成了工作狂。高雄的夜晚仍是我現
在還一直想念的。或許是想要逃離,和所有的朋友都斷了連絡,卻在高雄認識了很多新朋友,
幾乎每晚都嗑咖啡,而且配著完全不搭的滷味。
到了高雄,生命轉彎了。
_Yingchi 英奇,2004
* 11
真正的,歸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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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處 <華德福學校教育學的現代意義-陳惠邦>
——>
* 華德福學校在評量的實踐上均依據史泰納完整人格發展與無淘汰的教育理念,其格言為:
「放棄選擇分化而不放棄學習成就」 (Verzicht auf Auslese – nicht auf Leistung),同時以
學習成就的個別化(Differenzierung)、動態發展性(Dynamität)與多面性(Allseitigkeit)作為
共同原則。
* 華德福學校的教育家都反對傳統公立學校中教育評量的「選擇或淘汰原則」(Ausleseprinzip)
, 也反對把教學評量制度與留級制度做絕對的結合。
* 華德福學校的評量具有多元評量的精神,學生除了抽象的分數外,還會獲得有關其能力發展、
學習結果與未來學習建議的綜合報告。學校中強調主動學習、排斥知識灌輸,學生生活體驗與
內在感情世界的分享都常做為學習活動,教學活動的設計首重動機的引發,然後才進行知識與
理解的活動,學習材料及活動都以生活化及自然為原則。
<——————-
今天結束了仁美華德福實驗小學座談會後,和JC到咖啡廳小坐一下,也聊聊剛才的
一些心得想法。回想到了以前小時的學校經驗,很意外的,我的結論–回憶起以前的老師,
大部份對我而言都是令我討厭的(雖還不至於到憎恨的地步),也沒有任何一個老師是真
正了解我的需求及感受的。
尤其是國中時的一位理化老師。國中時期的我對英文特別有興趣,但對數字方面的科
目就 總是被動很多,有一次理化老師當著全班同學說:「長得斯斯文文的,腦袋裡全是大
便…. 」,從此後,我因為討厭這個老師,從此拒絕再念理化這個科目。
也很遺憾的,也沒有任何一個和「恩師」這名詞串連的起來的老師,勉強點,就只有
和善、有同理心的老師。
在目前小鬼的幼稚園,老師對每一個小孩的個性都非常深入的了解,也針對小鬼的個
性給予不同的教導方式,同時也給了我們很多教育上的建議。也很高興自己當初選對了學
校。而今即將面臨的下一階段,我相信仍有很多這樣富有教育熱情的老師,也絕對不願意
小鬼面對像自己小時候那樣的教育,那樣的教育在我現在長大成人回想起,真的是徹徹底
底的失敗,是一種負面且傷害性的教育。如果現在遇到了那樣的老師,我想我會非常氣憤
的向他理論:「要打要罵,我自己也會打,何必花錢讓他來學校給你打?讓他來學校受教
育,是希望你用你的專業,針對不同個性的小孩給予不同的教導並且啟發。」我並非溺愛
的父親,只是在我成為父親後的短短幾年開始摸索研究教育,我非常清楚的了解並學習到
一些正確的教育方式,更何況是教育專業的老師?不懂?打!罵!將學生貼上標籤,單純
只以成績好壞自行將學生分等級,只是因沒了耐心,失去了教育的熱情。
我只希望找到一個老師幫助我一起教導我的孩子學會一件事--「人生是快樂的,而
且掌握在自己手中」。
_Yingchi 英奇,2009
文章摘自 陳之華
http://tw.myblog.yahoo.com/yolanda-chen/article?mid=9252&prev=9310&next=9216&l=f&fid=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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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芬蘭東西南北大城小鎮的奔波訪談之中,每回都能聽到第一線的教師,
以 及各專業領域教育研究機構的學者們等,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
「小國如我,不能容許社會上出現學習落差與失衡!」
這樣的觀念與想法,在芬蘭能夠說到,做到。每回憶及那一張張懇切、真摯的臉龐,
總會觸動我心深處泛起一陣陣無可平息的感歎與漣漪。
我腦海中好多個畫面不斷湧入,因為想起了所謂「後段班」的孩子們,
小小年紀就已被貼上標籤,有哪些是心甘情願的被歸到那一類?
有多少是制度和師長先放棄了他們?讓他們也逐漸產生了自我放棄的心酸?
如果是制度先放棄了他們,而又期待他們能自謀生路,豈不是把教育的義務,
和日後社會可能要面對的矯正成本,一股腦推向全民去共同承擔?
愈想,心中愈是一陣哆嗦與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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